哇哦,萧明允第一次跟它讲诶,但它还是不明白。
萧明允已经可以十分灵活地控制物体了,事发的时候随便找几块砖,把他们砸晕不就行了?
像砸中魏河风的那坨牛粑粑一样,人们会把这件事理解成天降陨石的。
小天爷皱着眉头,噘着嘴,单手撑着脸颊,这件事需要很复杂吗?
小天爷:“回去了?不管河里的?”
萧明允:“贵客临门,不能没有人招待。”
萧明允一个跟头就翻回了家,像贼中老手一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惊动任何人。
谢澄安叫他现形的时候,打扮得漂亮一点,所以萧明允穿着外套,束着头发,如今却不得不把外套脱掉,把头发散开。
经常作恶的人,胆子没有那么小,郑丰年把他的堂弟打发回去,独自一人站在破院的门口,摇曳的油灯将他的脸色映得晦暗不明。
里面的人着实不简单,三言两语就说动了他爹,害得他丢了钱,还丢了人。
杀?还是不杀?在三家村,郑丰年没有不敢做的事,但是他一直把他爹是否会生气作为底线。
他爹生气了,就说明这件事情真的不能做,他就收手,所以他没有把萧明允一家搞死。
但如果萧明允要把他的底牌,地契造假的事说出去,他就必须除掉萧明允,他爹知道了,也会想把萧明允除掉的。
三家村少有茅草屋了,天干物燥,容易着火……
萧明允把门一开:“有事吗?”
倾斜了四十五度的油灯,往下滴着灯油,手一抖,燃烧着的灯芯就会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