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澄安看出了他的身份,还告诉了萧明允,他们会不会再说给其他人?
明天一早,是不是整个九江府的人就都知道了?官兵会把他抓起来,他会被处死。
他盗的那座肥墓,不是寻常富贵人家的墓,是会株连九族的墓。
事情过去五年了,没有任何风吹草动,范克墉本以为跑到遥远的南方,就可以高枕无忧。
田契顺利地办了,房契也顺利地办了,范克墉实在没想到,他的身份会被一个平头老百姓看出来。
他不能被审,不管是财产还是人际关系,不能叫官府从他这儿,查出任何线索,否则,曾经一起下过墓的那些人,也不会放过他。
忐忑不安的范克墉叫来了自己的兄弟,他们都是范克墉的本家,这次发了财,跟着范克墉一起金盆洗手的。
几个人一商议,还是觉得灭口最为保险,范克墉本来还在犹豫,但是望风的兄弟说,萧明允见了知府。
案子断的那么公正,他见知府干什么?范克墉不想再过回担惊受怕的日子,不把他们灭口,他的头上就永远悬着一把刀。
有害怕的东西,在犯罪之前就会慎重的考虑,只要还没有实施犯罪,就还有救。
但是有害怕的东西,也有可能会把人推向另一个极端,也有可能会加速犯罪。
范克墉计划把知府也杀掉,天高海阔,哪儿不能活?大不了,就再找一个偏远的小县城。
五个人负责引开,并杀掉萧明允和章飞炎,当然了,章飞炎总是慢一步。
范克墉负责杀掉谢澄安和吉祥,可是他看到了撤退的信号。
九江府,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