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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说,如果今生有幸,能够再次见到降头师,他必定俯首帖耳,无一不从。

老伯:“这个病传染性非常强,你已经看过我们了,赶紧出去吧、咳咳、咳……”

萧铁牛:“老伯您别急,你们身上的病,确实没有办法医治,但是我们已经找到了阻止天花继续扩散的方法。”

取了个假名字,说话都变得温柔了,可惜老伯并没有被安慰到。

预测灾祸并不罕见,隶属于朝廷的钦天监,职责之一就是这个,民间有些能人异士,会占卜观星,也不奇怪。

降头师教人害人,这次却是救人,或许这个群体,本就分为善恶两类?萧明允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降头师来无影去无踪,实在难以捉摸,眼下最紧要的,还是遏止天花。

萧明允选择了一位孩童,一位老者,取下他们身上的疮痂,装进瓶子,并做了记号。

一位刚生产完的妇女,也感染了天花,要说虚弱,她绝对是最虚弱的,但是她的症状却很轻微,萧明允觉得她是最合适的人选。

可就算是治病,男人也不能看女人的身子,萧明允只好用法术,隔空取物,好在土色的疮痂并不引人注目。

为了进行对比,萧明允另选了几位年富力强,症状却很严重的男子,同样取下他们的疮痂,并做了记号。

如果症状的严重与否,并不影响试验的成功率,那么他们选取疮痂的时候,就不用考虑这么多了。

重症与轻症的疮痂,全都取了双份,梁大夫一份,谢澄安一份。

梁大夫要把疮痂全部磨成细粉,重症与轻症,都按照半钱、一钱、一钱半的重量,分成三份,一份可供三十人使用,共计一百八十包疮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