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会议室只剩下他们两之后，慕阳开口了。

“凛玉，作为一个专业的心理医生同时又是你的好兄弟，我必须和你谈谈。”

“什么意思？”

苏凛玉挑着眉看着自己的老友，他确实一直都会时不时去慕阳的诊所调节情绪，但是自从上次说到算命的事后还没去过。

“你认真的看着我，我问你的问题你要第一时间回答，不能细想。”

“行，你问吧。”苏凛玉靠着椅背，模样颇为放松。

“为什么要把罗小雨叫过来问。”

“因为生气。”

“为什么会生气。”

“因为夏禾夜不归宿。”

“只是因为这个？他喝醉了回自己公寓不是很正常吗？”

“那也不能跟顾琪一起过夜啊！”

慕阳看着苏凛玉的神情，没有反驳，而是接着问到。

“夏禾跟你只是协议关系，你喜欢他吗？为什么要在意他跟谁一起过夜。”

“我，他跟我是合法的。”

苏凛玉的声音小了下去，回答也迟疑起来，自己喜欢夏禾吗？自己该喜欢夏禾吗？

“你别思考，想到什么说什么，如果明天就是末日了，你只能选择一个人在身边，你会选夏禾还是小优。”

“夏禾。”

苏凛玉几乎是秒出声，接着两人相继沉默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