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玹月神清气闲双手环胸站在后面,看着脸涨成猪肝色的楚悠然快乐极了,她朝着楚悠然挑衅一笑。

楚悠然浑身僵硬,完全反驳不了,只觉一口气堵在心口,泪水夺眶而出,她捂住脸扑在楚母的怀里,呜呜咽咽:“娘,爹凶我!”

楚父不待楚母开口,直接批判道:“你作为母亲,从前不肯公正对待两个孩子就算了,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事到如今,然儿犯下这种滔天大错,你不教导就算了,反而是继续溺爱。

你不分青红皂白便指责月儿,难道她就不是你的女儿吗?”

楚母张了张嘴,有些难堪地看向楚玹月,不服道:“然儿也没犯什么大错,楚玹月作为姐姐不能以身作则,更不能规劝妹妹,让她一错再错,就是没有道理。”

楚悠然抬起头,满脸委屈的看着楚父,同时完全赞同楚母的说法。

楚父气笑了,他大跨步走过去,将楚悠然从楚母的怀里拉出来,大声斥责道:“月儿的错?有错的是你楚悠然,大错特错。”

楚玹月与楚父齐齐上阵,她不紧不慢走到楚母面前。

她认真地盯着眼前之人,她未在楚母眼底看到对自己的一丝丝慈爱,反而更多的是责备,只觉内心隐隐作痛,是原身的情绪影响。

楚玹月笑了笑,云淡风轻道:“母亲,女儿倒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是谁不顾劝阻偷偷将野男人藏起来?”

“是谁想将给母亲您治病的药偷给野男人?”

“是谁不顾楚府上下名誉与野男人私奔?”

“是谁与外人里应外合欺负亲姐?”

“是谁如今打着吞并楚府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