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标记消失之前，陆星舟都能通过体内少女的信息素来感知她的情绪。

比如现在，她说这话的时候信息素很稳定，稳定到没有一点波澜。

“……嗯，我知道了。”

陆星舟顿了顿，问道：“那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林一一耷拉着脑袋回答道：“这只是一次意外，一个错误。这次我给你标记的次数足够你度过依赖期了，所以我的打算是这件事就翻页吧，你不待见我，我也不是很想再和你接触。”

“我们以后就断绝往来吧，这对你，对我都好。”

“哈？林一一，你有没有搞错？”

尽管先前林一一也表达了想和自己撇清关系的想法，再听一次陆星舟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自己都已经说了，是盛嚣把你卷进来的，是他故意刺激我发热，让你进来羞辱我看我笑话的。你不想着跟他断绝往来，你要跟我断绝往来？”

陆星舟深吸了一口气，好声好气劝她：“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一回事？我们都是受害者，我们应该统一战线，一致对外，你说是吧？”

少女抬眸：“你到底要说什么？”

陆星舟脸有些红，斟酌了下语句，慢吞吞道：“我的意思是说，你要不别跟着盛嚣干了，你跟我吧。你别多想，我说的跟我是我雇你给我标记，我觉得虽然刚才我是气不过你折腾我，故意勾你给我标记的……但是，你也很舒服不是吗？”

“盛嚣是个alpha，又臭又硬，还抠门儿。这家伙给你一次的开价肯定不高吧，顶多比信息素引导的市场价高那么一点，可我不一样，你给我标记，我一次给你一万？两万也成，怎么样？你不是缺钱吗，要不要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