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摆烂随她了。
林一一勾了下唇角,这是从刚才到现在她唯一觉得心情愉悦的时候了。
盛嚣是不看她了,可不去看她反而更加让他不自在。
他感觉到少女将他的外套剥离,衬衫的扣子被她有些粗暴地扯开,有一颗甚至崩到了他的止咬器上。
胸膛没了衣料的遮掩,盛嚣不觉得冷,只觉得热。
尤其是林一一的手覆上的时候,他又不争气地闷哼了一声。
林一一很轻地笑了。
盛嚣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林一一没有怎么折磨他,或许是她大发慈悲,又或者先前的折磨已经够了。
她将抑制剂缓缓注射了进去,胸膛酸胀又刺痛。
抑制剂打下去信息素是稳定了,可盛嚣还是很难受,像是隔靴挠痒,难受得他抓狂。
“很难受吗?”
盛嚣他很想要硬气的摇头否认,可他做不到。
他难受地翻了个身,发红的眼睛盯着她,希望她像以前那样温柔的帮他引导,让他疏解。
林一一垂眸看向他:“我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
盛嚣要气死了,他这样怎么回答?
他挣扎着支撑着发软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指了指自己的止咬器,示意她帮自己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