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封闭环,旧时代的残余,旧时代的糟粕,但凡是个接受过新时代教育的oga,除却身体严重到已经不得不需要靠这种东西来进行强制治疗,控制信息素紊乱和失控的情况外,都不可能接受自己身上有这样耻辱的东西。
而且还是因为那样一听就是为了拒绝而信口胡诌的理由。
这不是有病是什么?不仅脑子有病,还是有大病的那种。
可是偏偏哪个oga都有可能被alpha的信息素影响,被牵着鼻子走,成为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框框撞大墙的恋爱脑,做出这种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来,但偏偏是那个人……
这才是真正为什么陈云深听到刘医生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觉得恍惚虚幻。
陈云深看着男人神情鄙夷,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盛嚣以为又是自己的信息素出问题了,烦躁地“啧”了一声,不耐烦道:“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是不是上次开的药剂又产生抗体不能用了,还是我上次易感期服用过量身体出现副作用了?”
“啊,这倒不是。”
上个月的时候陈云深突然接到了盛父的电话,说他易感期信息素暴走了,等到他匆匆赶过去的时候几个保镖包括盛父为了制服住青年都很是狼狈,而盛嚣已经承受不住信息素的暴动昏迷过去了。
也是在那一次青年的信息素浓度又破新高,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九十九,就差那么一点身体就会崩溃。
简直可以说是命悬一线。
从icu出来后盛嚣昏迷了近乎三天三夜,醒来后周身的信息素勉强稳定下来了,可身体状况差到离谱,养了小一个月才稍微恢复了六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