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对谁负责，都说不清。

若是在他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她就罪过了。

真的是里外都不是人。

想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叹气什么？是觉得我对你感情，是一种苦恼吗?”严慕寒的脸染上了黑墨，阴沉得可怕。

明明她刚刚还对自己笑得那么真诚，怎么转头就郁郁寡欢了？

周灵韵垂了垂眼眸，不敢直视他直击心灵的黑眸，“没什么，只是不想耽误你而已。”

“你这什么意思？我想怎么样，都跟你没关系！”

严慕寒的声音都有些冷冽了，眉心锁得更深了。

他讨厌这种把他当负担想法。

周灵韵也没想到他会发脾气，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气氛变得有些安静，只听到阳台的洗衣机在滚动的声音。

“若我说错什么话，我向你道歉。”

这人的脾气真的好冲，若是在一起，是不是也要忍受他这样的脾气呢？

哄男人的话，也要看她心情好不好。

她又想叹气了，但又克制住了，搞不好又会被他过度解读。

这种男人只适合活在幻想里。

软绵绵的话，多少带着几分乖巧和妥协，让他一时又无可奈何。

其实她也没什么错吧，想起她以前说过他过于霸道，语气又放软了一下，“我只是想说，我选择什么样的路，你都不要自责。”

周灵韵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他这半年到底经历过什么，态度转变也太大了吧。

若是放在以前，他一定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