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好狼狈，弱小又无助……

现在的她还是那张变化不大的脸，只是目光变得更加狠吧……

回想起袁明明的遗书，她说周灵韵为了掩饰身份杀了马元……

以前他不相信，现在想想，确实有这个可能。

只是不管是马元还是那个侏儒，都是该死的人。

周灵韵反复回想着今晚的事，警察好像还有话没问完……

“还好今天有你。”周灵韵其实心有余悸，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淡定。

“我是你的丈夫，自然要负责你的安全。”

说完以后，严慕寒刚好停下了车，伸手握了握她的手。

男人的手很大很温暖，好像给了她莫大的鼓励。

周灵韵握紧了他的手。

“我那时在想，如果我真的怎么样的话，你会嫌弃我吗？”周灵韵其实觉得自己被人猥亵了，心里很难受。

原主的记忆跟现在的她交织在一起。

她有点体会到了原主过去的那种绝望。

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她也终于能直面自己的情绪。

严慕寒侧目，就看到她眼眸中的脆弱和破碎，这一瞬间，他好像穿越到了过去一样……

过去和现在对比，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个特别有怜悯心的人，他就是止不住为她心疼起来。

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才道：“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

以前和现在……

这话听起来周灵韵就觉得有点不是滋味，但是一时又说不清……

自己吃自己的醋？

严慕寒想要抱一下她。

可周灵韵此时心情不太好，推开了，“我衣服有些脏……”

虽然说衣服，但又好像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