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嬷嬷在旁皱着眉头。
“老夫人,我倒是不知该说不该说,若这审出来是咱家不知哪位夫人下的手,可怎么回给沈家哥儿,咱家是再经不起折腾了。”
老夫人沉思,“你说的对,咱家自从没了那笔进项,官场上还需要靠着这几位亲家,到时就找个由头搪塞过去罢,我总得保得住一头。”
周家沈家,她保周家。
当日二更。
主持被黑布袋套着脑袋,又捆上绳子就被下人悄悄的押进了府里,到一柴房呢。
郑嬷嬷搀扶着老夫人到了来,又搬把椅子放上,老夫人且坐上。
下人摘下黑布袋,主持眼睛眯了又眯,才看的清楚,这老太太他识得,未曾想那事就这么暴露了。
老夫人皱着眉头,“说,那日批语,可是有人指使你这般做的?”
主持不敢吱声。
郑嬷嬷使个眼色,守着主持的下人就一棒槌打在了他的腿上,他瞬间就嚎叫一声。
那主持本就是个贪生怕死的,行的就是招摇撞骗之事,瞬间疼的脑袋上冒冷汗,怎么可能忍得住,
“我招,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