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那人保证礼王上位就让他继承廉郡王的爵位后,宿和心动了。
不过是说几句混账话罢了,陛下可能不爱听,但到底不会对他如何,若是成功让礼王记得他的好,日后礼王上位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况且礼王不也是自家人吗?肉总是在自家锅里的。
因而最后他决定与人合作,拿了人家的银两,而且不单单他这样做了,回去也提醒了他的夫人。
那便是在后面当着陆云缨的面大放厥词的妇人了。
宿和的证词自然被原原本本呈上,与此同时,老叟也说完了。
他见到江东知府奔波救灾,也承诺百姓没多久便会有朝廷的救济,但没有,一直都没有,他们等啊等,百姓没有等到后续的救济不说,又迎来了瘟疫,而这时官府却连一开始的施粥和汤药也没了。
原本他们本想往府城走,向知府大人讨个说法,也为家人挣个活路,但沿途的府城与县城都不接纳灾民,不得已只能往更远处走。
他孑然一身,又有些许见识,思来想去,干脆就来了京城。
矛头直指江东知府,而老叟这一路似乎也很干净。
陛下接下来只要派人去查就可以了。
至于宿和那边,太监简述他的口供后,似乎也是同样的流程。
调查,调查似乎只能等调查,事情就这样僵住了。
等这股热潮过去,再想要处理,也只能处理那些灾民闹出的烂摊子了。
越凌峰喝下一口酒,神情颇有些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