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们十分信任越大人吧,自信朝堂里有越大人给他们撑腰,自然有恃无恐。”
“越凌峰,呵,我要是越凌峰,早就和这群蠢货一刀两断了,但听你这么说,似乎不但没有,宫里的俞贵妃还主动往这浑水里淌?”
“的确如此。”
“那就奇怪了,这不像是越凌峰的作风啊。”
褚一儒思索了片刻,无奈消息不够,只能暂时放下。
而又过了几日,世家贵族受到消息,俞贵妃果真如同商量的那般在太后寿宴上献上十万两银子,都松了口气。
“越大人是不会放弃我们的。”
“是啊,俞贵妃都主动帮忙了,越大人定然是会处理干净的。”
“但最近来的那些京城官员?我们要不要派人帮把手?意思意思?”
“帮什么?那群贱民都带着疫病呢,派下人过去就不怕将晦气带入家门了?”
这么一想似乎也有些道理,那人立刻放弃了,不多会儿,饭桌上又推杯换盏起来,好不热闹。
江东的折子是在不久后到的京城,皇帝看了眼折子,气的确是气的。
但看褚一儒折子中不带丝毫畏惧,对于接下来的打算条理清晰,凤川和陆清塘也十分得用,还抓住了证人,气愤之中又带着些许高兴。
他暂时不动越凌峰,也有他朋党太多,这些人在朝堂各个位置都担任要职。
若是将他们拉下马,皇帝手上人又不够顶上,担心又起波澜的缘故。
只是经过这么一遭,国库里的银子也有些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