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有些说不明白,但是孤感觉的出来,他不是法家,他绝对不是法家!”
游溯将白未曦对他所说的话向崇云考重复了一遍,问:“仲父,你怎么看?”
崇云考摇着手中画着江山图的折扇,眉眼低垂,显而易见地也在思考。
许久后,崇云考斩钉截铁地说:“主公说得对,他绝对不是法家!”
但随即,崇云考也困惑起来:“他也不是儒家,不是道家,不是纵横家。兵家?也不像啊。他看起来真像墨者,但是墨家……老臣见过的墨者也不是这个样子……”
“奇怪……当真奇怪……”
第9章
有车邻邻
游溯将案几上杂乱不堪的资料一一整理,口中说道:“仲父,孤觉得白先生的言论很怪,但孤想不出来怪在哪里,仲父有没有感觉?”
崇云考摇着手中那把折扇,轻飘飘的风从扇底吹起游溯的长发,却无法抹平游溯心底的躁动。
游溯道:“仲父,孤有一种预感——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可惜最终崇云考也只是摇了摇头:“主公,老臣也不知道。”
游溯幽幽一叹,喃喃道:“仲父,你说孤究竟忽略了什么?孤现在都有点不敢去见他。”
那种明明之间的预感让游溯从心里产生一股恐慌。他隐约意识到白未曦的心里隐藏着一种堪称恐怖的义理,而白未曦正在为实践他心中的义理而奋斗。
可是,游溯不知道白未曦所坚信的义理是什么。
儒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