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仗剑那小王八羔子为白先生的叙述,山种对白未晞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白先生,我不是你们中原人,听不懂你们中原人这些弯弯绕绕,你能不能直接和我说明白点。”
白未晞笑了,他整理了一下衣摆,让自己的衣摆不再因为风而扰动,这才说道: “凉州和西羌征战连年,双方子民都饱受征战之苦,这一点,首领不会不知道吧?”
山种立刻说道: “羊神的子民从不吝啬生命!”
“那首领希望看到自己的子民流尽鲜血吗?”白未晞反问, “为了为数不多的粮食和你们永远也得不到的土地?”
山种: “……”
别的不说,这句“永远也得不到的土地”实在是太扎心了,扎的山种鲜血淋漓。
山种倔强地说道: “总有一天,羊神的子民会夺回我们的故土!”
白未晞好奇: “就凭你那些一场战争就在雍王手下败北的子民?”
山种: “……”
兄弟,为什么总要说大实话?
这话山种不爱听: “我们只是装备不足罢了!如果我烧当羌的战士们也有凉州铁骑这样精良的装备,我们不会逊于你们!”
听了山种的话,白未晞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他没有在这个时候继续和山种唱反调,反而轻描淡写地说道: “那我们拭目以待。”
说完,白未晞就离开了。他挥了挥衣袖,却没带走一片云彩,反而给山种留下了一堆按斤称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