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季峨山手中的这一袋金珠翻个十倍,都不一定换得来一匹肩高七尺的马,这样的“騋”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别说普通的军官了,只怕一些在游雍身居高位的将军都弄不出来这两匹良驹。
渡河尴尬: “不问不行吗?”
季峨山摇头: “不问明白,孤心里不安。”
渡河深呼一口气: “你不是都猜到了?”
许久的沉默之后,季峨山抢先一步上了马: “走吧,再不走被雍溯发现,就走不了。”
渡河也随之骑上马,临走前,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襄阳。
季峨山笑了: “怎么,你难不成还想留在襄阳?”
渡河道: “我听说白先生已经到了襄阳,只是有点可惜,我还没和他正式见上一面。”
他唯一的一次见到白未晞,就是那年司州桃林乡,他站在很远很远之外,看着白未晞与旁人论道。他认识白未晞,可白未晞却大概率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现今,他们离的这样近,但渡河却依旧没能见到白先生一面。
渡河幽幽道: “终究是缘悭一面,这大概就是命吧?”
季峨山: “等孤率兵打到长安的那天,你就能见到你的白先生了。”
“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