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命硬,也有点脑子。”

温尧刚说完,便有声音从门外传来。

这声音耳熟,是他在奄奄一息时听到的天籁。

声至人到,红月连忙退到旁边跪下行礼,温尧有心无力,只敷衍地拱了拱手,“臣妾见过皇上。”

“朕倒不知道何时纳了个男人做妃子,”见他自称臣妾称得这么自然,秦宴不由抽了抽嘴角。

受了伤,既要脱衣服又要看御医的,身份自然得暴露,温尧是一点不意外。

温尧指指自己,“现在就有了,高兴吗?”

秦宴没觉得高兴,倒觉得这人心挺大,命都差点没了,刚醒来还能同人说笑。

命人搬了椅子来,秦宴坐下,狭长的双眼凝视温尧,提醒他,“你是不是该给朕一个解释?”

“是该解释,红月,快来扶我一把,”温尧挣扎着要起来。

之前只挺腰没觉得,现在幅度大了点,温尧痛的当即一声惨叫,眼泪都出来了。

看得秦宴眉头直皱,点点床沿说,“你伤的重,朕不介意你不敬,就这么趴着吧。”

温尧摇头,“那不行,会输了气势。”

温尧一边嗷嗷叫着疼,一边被红月扶着调整位置,都没注意到自己把心里话直接给说了出来。

秦宴听到他的话,就随他折腾,总归为了那丁点看不见的气势受疼的又不是自己。

反正看这个薛家庶子那副快疼哭了的表情也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