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似神不似,照虎画猫而已。

江娜没有和大伙一起回去,而是照例去了清幽小筑。

清幽小筑的东西一切如旧,他的衣服,他的鞋子,他的水杯都还在。

毛巾还挂在架子上,清清爽爽,如同他的人一样、

只是任她怎么保存,尽量不去动,关于他的气息还是一点点的消失了。

很多的时候,她都觉得这是一场梦。

只要她一觉醒来,就可以看到他像大狗狗一样,在她额上、脸颊上、唇上或者是头发上,印下一连串的吻。

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唇,反反复复,眼神暧昧又直接。

金叶洲很喜欢吻她,带着牙膏的清新,或者是淡淡的烟酒味,很轻易的就能让她沉沦。

她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金叶洲亲人的时候喜欢轻咬摩挲。

每次结束后,江娜的唇都是肿的,她总是娇嗔的说:“金叶洲你是属狗的吗?这样我怎么出门啊,别人会嘲笑我的。”

金叶洲就会得寸进尺:“那我再给你吹吹吧,消消肿!”

这个“呼呼”又要好久,嘴巴更肿了……

但是下一次,仍然舍不得推开他,这是她爱两世的人啊!

金叶洲总是在早上将她纳入怀里,笑着打趣道:“小懒猪,还不起床,再不起,蟹黄包都要凉了。”

江娜蜷缩成一团,泪顺着脸颊滑下,在寂静的夜里,悄无声息。

那样的低沉的声音,那样宠溺的笑,那样温暖的怀抱,那样好的人,她盼了这么久的人。

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

可是每每睁开眼,还是空荡荡的只留下了她自己。

金叶洲,你还好吗?

你,现在在哪里?

你叶洲,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