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夏也没有多少,几乎都在他的私库里,她怎么会有?
“我叫赵连娍,你叫什么名字?”
赵连娍看了沈家姑娘一眼,口中询问。
“我叫沈良娟。”
沈良娟对她自报姓名受宠若惊,她在这里过着非人的生活,以为这辈子到死也就这样了。
从未想过,会有人蹲在她身前,告诉她名字,问她叫什么。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赵连娍没有再说话,等了不过半刻钟,她曲起指尖在铁链上被液体浇灌过的地方一弹,铁链应声而断。
赵连娍扶起沈良娟:“走。”
沈良娟被她扶着往外去,还忍不住回头看断开的铁链,她内心震惊不已,久久回不过神来。
“姑娘,也救救奴婢吧!”
那婢女见他们要走,忙跪下磕头。
赵连娍站住脚回头看了看,歉然道:“抱歉。”
融铁水是父亲在战场上缴获的,也就这么一瓶,刚才已经去了一半,以后或许还有用处,她不能浪费在不起作用的人身上。
虽然这婢女看着很可怜,但她不是妇人之仁的人。
“救我,救救我,求求你们了……”
那婢女拼命磕头。
赵连娍硬着心肠扶着沈良娟往外走去。
沈良娟在甬道间左看右看,喜悦又害怕,心绪复杂,压根儿没有留意婢女如何。
就在赵连娍暗暗摇头时,后头忽然传来“镗啷”一声,是金铁交鸣之声。
她不由回头去看,就见李行驭持剑而立,已然砍断了那婢女脚踝处的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