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二人正要退出去。
“慢着。”李行驭忽然伸手拦了一下,朝着嘉元帝道:“陛下,臣要说的事与赵连娍有关,请陛下让他们留下来。”
“哦?”嘉元帝看看李行驭,又看赵连娍父女,饶有兴致。
“李大人要说什么?”平南侯警惕地看李行驭。
赵连娍低着头,垂眉敛目,神情看似平静,实则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
李行驭想说什么和她有关,她半句也不想听,她不想和李行驭有关。
李行驭侧眸扫了赵连娍一眼,眸底闪着兴味的光,朗声道:“陛下有所不知,臣爱慕赵姑娘多日。
既然赵姑娘身上已经没了亲事,臣在此斗胆,请陛下赐婚。
日子都不用重新挑了,就放在腊月二十六。”
腊月二十六正是原本赵连娍嫁给朱曜仪的日子。
群臣再也按捺不住,左右与相熟之人议论起来,李行驭向来不按常理做事,这不知又唱得哪一出?
“父皇。”福王朱平焕自列中抬步而出,站到赵连娍身侧:“李大人与阿娍相识不过数日,此言不可尽信。”
他心中焦急,向来苍白的面上有了一丝潮红。
方才,嘉元帝准了赵连娍退亲之事,他满心喜悦,本想着下朝之后,就对赵连娍表明心迹。
谁知李行驭忽然冒出来,横插一脚。
“我与赵姑娘的事,与福王殿下何干?”李行驭斜睨着他,唇角玩味的勾起:“莫非福王殿下也对赵姑娘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