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李行驭便进来了。
“温玉红要进门,是你拦着的?”他在赵连娍跟前站定,手握剑柄,眉眼冷厉地望着她,难辩喜怒。
赵连娍心中生了惧意,垂眸软语:“夫君不在家,我不敢私自做主。”
李行驭这是什么姿态?难道怪她拒绝不好了?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知他喜欢温玉红?既然喜欢,又何必剜了人家的眼睛?
她一时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李行驭忽然笑了。
赵连娍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但心里也是一松,总归他不会拔剑出来对着她就是了。
李行驭抬手揽过她,往屋里走。
赵连娍已经习惯了他如此,顺从的随着他的步伐进了屋子。
“你葵水可是三日即走?”李行驭忽然问了一句,语气听着很是随意。
赵连娍心中一惊,摇了摇头:“不,不是。”
她矢口否认,怕李行驭折腾她。不过,李行驭怎知她葵水三日即走?
“那是几日?”李行驭侧眸看她。
“七日。”赵连娍挑了个多的日子说。
她嫡母就是七日。
李行驭皱了皱眉头,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赵连娍隐约察觉到他好像有点失望,心中嫌弃的不行,这人脑子里就装着那么点事了。
“对了,温家说,要到陛下跟前去告御状。”赵连娍随着他,坐在了软榻上。
李行驭一手揽着她,一手取过茶盏吃了一口,才漫声道:“随他。就是告到先帝面前,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