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话呢?”李行驭死死握着她肩,面色阴沉下去,漆黑的眸底都是阴翳。

“满意。”赵连娍叫他吓着了,只好顺着他的话说。

“满意就好。”不过顷刻间,李行驭面上便又见了笑。

赵连娍在心里直骂他“疯子”。

不过隔了七八日,温玉红一家在郁水的所作所为便被刑部查了个水落石出。

证据确凿,尽管温振文万般求情,温玉红一家还是被判了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归京。

消息送来时,赵连娍正在忙着看自己做的酒发酵到了什么程度。

“只是流放三千里,都没判死刑。”赵连娍放下手中的东西,思量着道:“看来,陛下还是看重温振文的。”

否则,光害死同僚一条,就够温振武死的了。

云燕闻言点头:“是,奴婢听了消息回来时,也听人这样说。”

赵连娍盖上了手塞的坛子,关门走了出去,这里是明月院后面的一排小房子,原本一直空置着。她想学着酿酒之后,就让人收拾出来了。

原本还想着该如何给李行驭解释,但后来发现,李行驭压根并不打算过问她的事,她也乐得不与他解释。

“店铺里预备的怎么样了?”她边往前走边问。

云燕回道:“铺子里外都收拾干净了。

夫人之前吩咐买的那些东西,都已经买好了,只等着夫人去吩咐,看哪样东西放在什么地方。

还有招牌,奴婢尚未去看,应该做得差不多了。”

赵连娍点了点头:“去看看。”

到了铺子,里头各样东西果然买好了。

赵连娍心情好,兴致也好,当即便吩咐婢女们开始摆放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