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出口的事,也或许是李行驭方才力气大了,左右已经不流血了,应当不会有什么事。
她并未放在心上。
上床之后,李行驭抱着她,又蠢蠢欲动的。
“我方才流血了。”赵连娍偎在他怀中,软着语调道:“应当是身上没走干净,夫君不如去那些姨娘们房中坐一坐?”
李行驭捏着她下巴,很是不悦:“你劝我去别人那里?”
他面色瞬间沉了下来,不知是何缘故,赵连娍的话叫他很不痛快。
“我……我也是为夫君着想……”赵连娍眼中蓄起泪花,语调里也带上了哭腔。
李行驭明知道她是用哭来拿捏他,偏吃这一套,松开手替她擦眼泪:“下次不要提这样的话。”
赵连娍乖顺的偎在他怀中点头,心中却不屑,明明娶了那么多姨娘,李行驭还装得像个贞节烈男,就好像那些女子他没碰过似的。
不过,想想自己的过往,和别人私定终身,还有了小葫芦,她也没有资格嫌弃李行驭,算是彼此彼此吧。
当夜,二人相拥而眠,像一对换了真心的新婚夫妇。
*
时值七月,晌午时分已经热极了,赵连娍看了一眼外头的烈阳,打消了去掌酒司办酿酒令的念头。
左右,她酒还没酿出多少,也不急着开张。
不出门,她索性又忙碌着酿起酒来,这这些日子下来,后头的几间小屋子几乎已经堆满了酒缸、酒坛子了。
她本意是想少酿一些试试,但也不知是她聪慧,还是《酿酒经》记载实在详尽,她做了数十种酒,竟然没有一个失败的。
不过,也不能说是完全成功,到底喝起来如何,还要看充分发酵过后的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