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楠楠从他开口,便抑制不住心慌,听到父亲的名字,更是腿都有些软了,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妹……妹夫说笑了,我怎敢……
我只是提醒妹妹一句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
李行驭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要对他父亲怎么样?用这个威胁他?
她越想越害怕,她之前可是听说过,李行驭杀人不眨眼,而且他恣意妄为完全不需要理由,陛下一味的纵容他,从无例外。
“没有别的的意思就好。”李行驭看向赵老夫人:“祖母叫我们来,是有什么指教?”
“我是要说说连娍。”赵老夫人眼神落在赵连娍身上,面上又有了几分往日的威严,但又比不得从前的严厉:“今日在门口的事,我都听说了。
大庭广众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不该将事情做得如此绝。
你父亲毕竟在官场上,只怕以后回来陈良平会找他要说法。”
“怎么?”李行驭笑望着赵老夫人:“岳父大人堂堂平南侯,又是率兵奔赴南疆的大将军,向来领兵有方,足智多谋,陛下对他多有赞赏,难道还怕区区一个陈良平不成?”
“也不是怕他。”赵老夫人听他开口,语气顿时软了不少:“只是,这家大,家里的子侄也多,不论哪一个被抓到了把柄,都对这个家不好。
当然,我也没有十分责备连娍的意思,就是提醒提醒她,她如今是镇国公府的人,我怎会多责备她?”
她说到后来,竟心虚地解释起来。
李行驭又笑起来,起身牵过赵连娍:“祖母知道她是镇国公府的人就好,我还以为祖母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