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韩大人就别操心了。”李行驭转身便走。

“成稷!”韩润庚出手拉住他:“当初,你娶她时不是并不在意她吗?如今怎么就为了她要分家?”

李行驭回过头,笑看着他:“想起来,那时候韩大人还劝我要好生对待赵连娍呢。

我待她好,不是正称了韩大人的心意吗?”

“你别胡闹了。”韩润庚肃着脸道:“脱离了镇国公府,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既然这么决定了,自然有应对的法子。”李行驭面上笑意收了,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乌浓的眉目间有了几许思索之色。

韩润庚见他油盐不进,干脆道:“是父亲叫我来的。”

“怎么?”李行驭望着他一笑:“你说服不了我,便抬出你父亲来压我?”

“李行驭,都是自己人,谁要压你?”韩润庚紧皱眉头,焦急又无奈:“大事为重,你不要太任性了,会让大家失望的。”

“大事也是我的大事,镇国公府早晚都是要脱离的,我自有分寸。”

李行驭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韩润庚望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站了片刻才转身去了。

马车不快,赵连娍坐着软垫,倚着马车壁昏昏欲睡。

“夫人,夫人。”

马车停了下来,云蔓急促地敲着窗棂。

“什么事?”赵连娍被惊醒了,还有些困倦,睁开眼又闭上了。

“是福王,福王殿下。”云蔓小声说道。

她心中紧张的要命,福王怎么到这里来等夫人了?夫人每次见了福王,国公爷都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