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连娍看着他阴翳的眉眼不知所措,不是李行驭叫她不理会她们吗?怎么又生气了?

“回家。”

李行驭起身,气呼呼的往外走,茶也不吃了。

赵连娍不敢多言,生怕说错了话彻底惹恼了他,只能低头跟了上去。

李行驭忽然站住脚。

赵连娍一门心思往前走,一头撞在了他后背上,鼻子撞的酸痛,几乎流出泪来,真不知这人后背是什么做的,石头一样!

“她中秋后一天进门。”李行驭转头,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赵连娍捂着鼻子,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李行驭说的是婚期。

“我知道了。”她点点头:“到那天我会在明月院,不出来的,免得扫了大家的兴。”

李行驭听了这话更生气,一脚踹翻了旁边的花瓶,怒气冲冲:“你最好是。”

他说罢了出门,策马而去,也没等赵连娍。

“疯子!无缘无故,撒什么癔症!”

赵连娍气得骂了他几句,招呼酒坊的人将地上收拾了,这才上马车回家了。

等她沐浴完了出来,拉开床幔,李行驭已经靠在床头了,看也不看她。

赵连娍没有说话,上床小心的从他身上跨了过去,贴着床最里侧,背对着他躺了下来。

身后没有动静,她舒了口气,闭上眼睛,身子还没好透,劳累一天,实在疲乏。

李行驭靠在床头,等着赵连娍和他说话,谁料这女子上床就自己躺下了,竟然就这样将他晾在这了?

“中间空这么大,你想留给谁睡?”他没好气的问了一句。

赵连娍正要睡过去,被他一句话给吵醒了,她也没多想,便往后睡了,多占了一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