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虽然没有她说的那么疼,但颠簸了两三日,她是真的经不住折腾了。

李行驭在她手心亲了一下,乌浓的眸子带着笑意,握住她手腕:“你求我。”

赵连娍忍着手心的痒意,卷翘的长睫轻轻扇了扇,软软道:“求夫君饶了我……”

李行驭眼神反倒热起来,将她手放下去,与她十指相扣:“说点好听的。”

他打量着她,她的声音、语气和他记忆中一般无二,赵连娍这么像年年,为什么她不是年年?

赵连娍垂下长睫,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我记得你之前提过。”李行驭翻身躺在她身侧,将她拥进怀中:“说什么让我休了你?还要和离?”

“那些都是气话。”赵连娍柔声细语的解释:“夫君容貌出众,待小葫芦也好,我怎会动那样的心思?”

李行驭是怕她这个替身跑了,找不到更像“年年”的人?那她知道该怎么说了。

“待小葫芦好。”李行驭把玩着她发丝:“那就是我待你不好?”

“夫君待我也是极好的,我心里也仰慕夫君。”赵连娍垂着眼睛说瞎话:“再说,我父亲和兄长那里,还等着夫君去帮忙,我怎么也不会有离开夫君的心思的。”

“当真?”李行驭掰过她小脸看着她。

“自然当真。”赵连娍偎进他怀中,柔软的语调带着一丝落寞:“我只是怕,怕以后‘年年’回来了,夫君会抛下我。”

她特意提了“年年”,那是李行驭的逆鳞,她要敢于“吃醋”,才会显得真诚。

头一回,赵连娍提“年年”李行驭没有发怒,他抱紧了赵连娍,沉默了半晌,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

他到底是何意,赵连娍没有追究,只要这一次南疆之行顺利,“年年”能回来更好,她可以更容易的摆脱李行驭。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相拥而眠,同床异梦。

翌日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