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觉得她在李行驭心里有多重要。还有,她和李行驭如何,她也不想让嘉元帝看透,没有理由,就是有一种发自内心的警惕。

“这倒是。”嘉元帝笑起来:“他在朕面前都时常没规矩,更别说在别的地方了。”

“臣妇今日到陛下跟前了,是想求陛下给臣妇做主。”赵连娍提起裙摆,跪了下来:“臣妇在帝京有一家小酒坊。

臣妇离开帝京去边关这些日子,乐仙公主从臣妇的酒坊里订了一批酒,说是用于宴会。

当日中午,便说那酒吃死了两个人,且以此为借口,让京兆府的人去封了臣妇的酒坊。

臣妇今日去了京兆府,府尹大人和臣妇说,他们已经查清楚了,那日乐仙公主府根本就没有死人,一直不让臣妇的酒坊开门是迫于乐仙公主的压力。

陛下,臣妇的酒坊虽然小,却也耗尽了心血钱财,求陛下替臣妇做主。”

她说着几乎落下泪来。

嘉元帝却笑了:“就是酒坊关了一阵子,是不是?”

“是。”赵连娍听闻他不屑一顾的语气,心中很不舒适。

“朕给过成稷那么多的赏赐,镇国公府最不缺的应该就是银子了。”嘉元帝不以为意的道:“一个小酒坊罢了,关了就关了,回头朕再赏些东西给你。”

“陛下,您给夫君的赏赐与我没有关系。”赵连娍跪得笔直:“臣妇也不想要赏赐,只想陛下还臣妇酒坊的清白,使酒坊能重新开张。”

嘉元帝果然昏聩无能,乐仙公主都错成这样了,嘉元帝居然还护着。

这大夏的江山能坐稳,全靠她父亲那样的忠臣,和李行驭这样的奸臣手里的长剑,否则,那把龙椅凭嘉元帝哪里能坐得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