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驭与几人打斗间,留意着这边,见朱曜仪还在往后躲,趁着一个空隙,飞起一脚踹在朱曜仪膝弯处。
朱曜仪毫无防备,一下对着赵连娍重重跪了下去。
“朱曜仪。”赵连娍走到他跟前,垂眸看他仿佛审判:“你也有今日。”
“不不不。”朱曜仪连连退让,口中求饶:“你,你饶了我吧。
我和你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没必要对我下死手……”
“没有深仇大恨吗?”赵连娍冷冷扯了扯唇角:“我问你,当初你逼着我们家同意我和你定亲,你是真心爱慕我吗?”
她想起来了,朱曜仪不记得上辈子的事,那她就帮他回忆回忆这辈子的事。
“是,当然是,不然我也不会……”朱曜仪头点的好像小鸡啄米一般,忽然仰头惨叫了一声。
是赵连娍手里的匕首,毫不犹豫的插进了他的肩头,鲜血溅在赵连娍手上,她毫不在乎:“满口胡言!”
朱曜仪痛得涕泪横流,说不出话来。
“你看中了我父亲手里的兵权!”
“你让温娉婷对小葫芦下手,想害得小葫芦昏迷不醒,再装好人救活小葫芦,好让我点头答应你!”
“你早有打算,只要拿到兵权,你就要杀了我平南侯府所有人,包括赵氏一族你也不算放过!”
赵连娍一样一样、一桩一桩的说着,每说一句,手里的利刃便扎进朱曜仪身体里一下,但她扎的都不是要害处——她不要让朱曜仪那么痛快的死了,那太便宜他了。
朱曜仪蜷缩在地上,痛苦又惊恐:“你……你怎么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