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去洗了吧。”赵连娍脸色有些不自然,面上勉强算是撑住了,心里将李行驭啐了八百遍。
李行驭就会弄这些事,让她在下人面前下不来台。
云蔓应了一声,俯身去捡。
“夫人。”云蓉进来行礼,一抬眼惊奇不已:“您……您这……”
她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脖颈。
她一说,云蔓也不由望过去,两人都瞪大了眼睛。
赵连娍起身,腿一软又坐了回去,她不由袖恼,抬手掩着脖颈,肯定是李行驭那厮又留下什么痕迹了。她昨夜那么苦苦求他,他还是这般,真不知他是什么德行,跟狗一样,就喜欢啃人。
“夫人您别动,奴婢取小镜子来。”云蔓一下明白过来,起身去取镜子,心里有些慌乱。
夫人也太胆大了,这要是被国公爷知道了,可怎么好?
云蓉慌乱的看了看四周,赶忙去关上了门:“夫人,您别和我们说是谁。
奴婢怕疼的,奴婢怕回头国公爷打奴婢几板子,奴婢就忍不住招了。”
赵连娍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脖颈上斑驳的痕迹,密密麻麻一个地方都没放过,她气恼不已,听闻云蓉所言怔了一下,抬起乌眸看过去:“你说什么?”
云蔓回头瞪云蓉。
云蓉捂着嘴:“没,奴婢没说什么。”
“你们想什么呢?”赵连娍怔了一会儿明白过来,好笑道:“在你们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虽然想和离,但也不至于做出偷奸养汉的事来。”
“那昨夜是……”云蓉还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