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办,多派些人去采买,很快就能买回来了。
李行驭又开了两个抽屉,在一个抽屉里发现了针线,还有一只绣的很丑的香囊。
他拿起那只香囊,仔细看上面的一针一线。
这个香囊,是当初他看樊正学炫耀妻子给他做的香囊之后,回来逼着赵连娍亲手给他做的。
赵连娍说不会做,她从小就不擅长女红。
他不依不饶,半恐吓半哄她,她才肯动手做。
可做出来真的很丑,别人做的就是个好看的荷包,她做来太长了,一点也不好看,上头绣的喜鹊比鸡都不如,梅花也一言难尽。
他看到后嫌弃的不行,也不好意思戴出去,便让赵连娍放着了。
赵连娍当时似乎也松了口气,估摸着是庆幸以后再也不用做女红了。
李行驭想着那些,将香囊紧紧握在手中良久。
“主子,香囊。”
十一捧着一堆香囊进来了。
李行驭站立许久,这才转身,面无表情的看了看那一堆香囊:“放下,下去吧。”
“是。”十一犹豫了一下,劝道:“主子,您别着急,十四做事靠谱的,再说还有那么多武德司的人,夫人一定没事。”
他也听十三说起那封信的事了。
“下去吧。”李行驭抬了抬手。
十一行礼退了出去。
李行驭取过一个香囊,放在鼻下嗅了嗅,是鸢尾的香气,但太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