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能忍着什么也不说了。
“你,你去。”朱平焕没有回答他,只是吩咐他:“将这里的东西重新搬一下,书案放到中间来。”
如果荷包真的落在李行驭手中的话,以李行驭毫不忍耐的性子,很快就会有所行动了。
韶平会意,应道:“是,属下先伺候主子用了汤药,便叫人进来搬。”
“现在就搬,我自己吃汤药。”朱平焕吃力的接过药碗。
韶平不敢违背他的意思,立刻出去叫了人进来,按照朱平焕的安排,将屋子里的家具重新摆了一番。
“可以了。”
半晌,朱平焕终于点了头。
“你们都先下去吧。”韶平吩咐了一句,走上前收碗。
朱平焕抬手:“扶我起来。”
“殿下,您身上有伤,太医多次叮嘱,您一定要躺着静养。”韶平闻言着急了,这怎么能行?
朱平焕不理会他,自己扶着床头的阑干往下挪。
“殿下。”韶平心疼不已,只好扶他:“您这又是何苦呢?”
在他看来,朱平焕纯粹是想不开,堂堂王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只要说一声,帝京城谁家不上赶着将女儿送上门来?何必在乎赵连娍一个小小女子?况且赵连娍还不是个黄花闺女。
朱平焕忍着痛,在书案前坐定,才算稍稍安心,刚拿起一本书打开,门便被人推开了。
“镇国公,您进来怎么不让人禀报?”韶平大惊。
朱平焕也抬头看向李行驭,眉头几乎拧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