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不想被他触碰。
与其让他进行下去,不如让她去死。
“你做什么?”李行驭下意识抬手,挡在她脖颈处,下一刻,手背上便是一道狰狞的血痕。
李行驭一下清醒过来:“娍儿,给我。”
他劈手去夺那玉簪。
赵连娍已经抓着玉簪连连刺向自己的手腕,她热泪滚滚,尖声质问:“我去死,我去死,我死了你总该放过我了吧……”
“你要扎扎我。”李行驭捉住她双手,摁在枕头上,此刻才看清她左手腕已经被划出好几道伤口来。
好在这是玉簪,并不尖锐,若是换一种材质,只怕伤的会比这重很多。
“放开我,放开我!”
赵连娍感受到身上来自他的重量,疯了一般的挣扎尖叫起来,她真的真的承受不住了。
李行驭夺了她手中的玉簪,才敢放开她,也知是自己吃多了酒,做错了事情,赵连娍原本就产后郁燥,情绪极不稳定,他竟还想着做那混账事。
赵连娍蜷缩着身子,像一只受伤的幼兽,弱小无助,却又满是警惕,似乎谁也无法近身。
“娍儿,你冷静点,我不碰你。”他想抚慰她。
“你放我走吧,我恨你,我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和你在一起,求你放我走吧……”
赵连娍苦苦的哀求他。
李行驭心疼她,心中难受至极,却又不能如何,直憋的双目赤红,几乎呕出血来。
“你捅我吧,能消消气。”
他将匕首递在赵连娍手中,猛地将她的手往自己怀中一拉。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