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要看八哥自己的意思。”李行驭剥了一粒瓜子仁,放进口中。
“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八哥留下来?”赵连娍审视地看他。
“没有,这与我何干?”李行驭一口否了:“我是说,看他自己的意思。对了,贾姨娘留下的信,八哥去看了吗?”
“看了。”赵连娍垂眸道:“就写了他父亲的生平,绮昂山的一些情况,还有他们留下的东西在什么位置。”
李行驭点了点头,没有多言。
从这一日起,李行驭便忙起来了。
赵连娍巴不得他忙的脚不沾地,也正好不来烦她,她是眼不见心不烦,脸色肉眼可见的好起来。
半个月后,天彻底冷下来了。
赵连娍带着两个孩子,在屋子里烤火取暖。
云蔓在炉子边放了几只红薯,烤熟了掰开香气四溢,几人分着吃了,有说有笑的,真是好不热闹。
“夫人,许姑娘来了。”云燕进来报信。
“快请她进来。”赵连娍怀中抱着小桃子,闻声坐直了身子吩咐。
“娍儿。”许佩苓跨进了屋子,口中埋怨:“真是的,我不找你你也不去找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好友啊?”
“你过来啊。”赵连娍好笑的看她:“站门边做什么?”
“我才从外面进来,身上寒气重。”许佩苓执意站在远处:“别冲着你儿子了,我娘说这么小的孩子怕冷。”
“哪里有那么脆弱了。”赵连娍招呼她:“快来坐下烤一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