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许保山夫妇闻言面面相觑,一时间傻了眼。
还是许保山先反应过来了:“国公爷,并非下官不给您面子,平南侯与下官一般,都是手握兵权之人,自古我们这样的人总是更容易被上面疑心。
若是下官真和平南侯联姻,上面那位恐怕要夜不能寐。”
他和赵廷义有生死交情,平日却不敢走近,怕的就是这个,李行驭说的这门亲事是万万不行的。
他知道赵家的儿子,没娶妻的那几个,个个都不差,他要是有这个心意,早就提了。
他和妻子私底下也不是没有说过,却都只能叹口气罢了。
“我知道许将军的疑虑。”李行驭端起茶盏,嘬了一口茶:“赵家的八郎,许将军只要点点头,就是你的乘龙快婿。”
许保山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
“老爷。”许夫人拉了他一下,看向李行驭:“国公爷真能有法子不让上面那位疑虑?”
“许夫人不相信我的本事?”李行驭笑看了她一眼。
“不敢不敢。”许夫人忙摇头:“我信国公爷的,这门亲事我答应了。”
“夫人……”许保山着急了。
许夫人道:“镇国公夫人和佩苓是闺中好友,我相信镇国公不会害佩苓,再说平南侯也是镇国公的岳丈,镇国公做事难道不会为自己的岳丈着想吗?要我说你就是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