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桥正要说话,朱平焕便端起酒杯,自个儿一口饮尽了。
赵玉桥明白,这是要他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清了清嗓子道:“殿下,酒不是这样喝的,这样太容易醉了,您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潘兄懂我。”朱平焕叹了口气,抬起眼来看他:“我也不瞒潘兄,我手底下悄悄养了一些死士。”
“这个,每个皇子多少都有一些吧。”赵玉桥道:“我听说,这是陛下默认的?”
“是,父皇不管这些事。”朱平焕面上愁绪更浓:“本来,我也没几个人,都是用来看家护院的。
昨夜,李行驭手底下的人不知道发什么疯,无缘无故的对我手下的人动手。我这边毫无准备,原本就不多的人数一下子就折损了一半!”
他说着重重的放下酒杯,唉声叹气。
“竟有这等事?”赵玉桥皱起眉头:“李行驭还有王法吗?是在这府里动的手?”
他一边问一边左看右看。
其实,朱平焕派人去刺杀李行驭的事情,他打探到了一些。
但他没有办法去告诉李行驭,这几日一直很担心赵连娍的安危,又安慰自己李行驭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必然不敢带赵连娍前去郴州。
今日朱平焕这般,反倒叫他放心了,朱平焕败了,那就说明赵连娍和李行驭安然无恙。
“不是,我的人在郊外。”朱平焕在这方面不欲多说:“李行驭是太子那边的人,太子本就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李行驭更是因为赵连娍的事情记恨我,如今我手底下的人折了一半,等李行驭回来,我还如何能与他们抗衡?”
他说着,手扶着额头靠在桌上,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赵玉桥坐直了身子,很是义气地道:“殿下,这件事情我来帮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