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李行驭摸着下巴道:“你想看的话,下次就到城北的乱葬岗那边就等着,基本上两三天就会扔出来几个。”

“原来都死了啊。”赵连娍恍然大悟。

金保生听着,腿软的几乎坐在地上。

赵连娍似乎是才想起来,看向金保生:“说跑题了,咱不是在说金保生的事情吗?

金保生,有没有想起来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想起来了告诉我一声,要是想不起来的话,你就去武德司的大牢里面好好想一想,到时候想起来了再告诉我,好吗?”

她最后这声“好吗”问的又轻又软,别提多温柔了。

金保生却吓得“噗通”一声跪坐在了地上:“饶命,东家饶命……”

“我又不杀你。”赵连娍看了看那坛子酒:“可以说实话了,我的耐心有限。”

她说着收起了笑意,与方才笑眯眯的时候完全判若两人。

“小的说,小的这就说。”金保生连忙磕头:“这些都是裴楠楠,裴楠楠叫我做的。”

赵连娍看向赵玉林。

赵玉林变了脸色,站起身来:“怎么可能,我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她还来闹我妹妹的酒坊做什么?”

“二哥,你还看不出吗?”赵连娍笑看了一眼郭雯倩:“裴楠楠是把郭姑娘当成了情敌,你要是真对郭姑娘有意思,可得好好保护好人家。”

“小妹你别胡说,雯倩这么好的姑娘,我怎么配得上人家。”赵玉林脸色顿时涨得通红。

郭雯倩也红了脸,却望向别处,并没有开口说明什么,也没有和赵玉林撇清关系。

“金保生,还有呢?”赵连娍眼神又落在金保生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