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着别人喝,自己不能动,那是谁都难以忍受的折磨。
所以,鱼景行很快也找了个理由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霍时渊和鱼景行。
鱼景行:贼要来了。
霍时渊:总算可以开口了。
“兄长,”霍时渊改口一点儿都不困难,“有件事情,妹婿要跟你好好请教请教。”
“说。”他态度越好,鱼景深越肯定,这贼肯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兄长写的那些书,我都看了。”霍时渊睁着眼睛说瞎话。
鱼景深显然没有被这句话取悦,甚至看起来还抿了抿唇,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意味。
“我对兄长很敬佩。兄长对于女人的心理,揣摩得非常好。我还听棠棠说,之前方敬宇和公主闹别扭多年,是得到了兄长的书指点,这才豁然开朗……”
“有话你直说。”鱼景深不耐烦了。
“兄长和嫂子夫妻恩爱,我和棠棠虽然也相识已久,互许终身,可是,可是在床笫之间,她有些畏惧,所以……”霍时渊老脸都豁出去了。
鱼景深面无表情:“你觉得,我这个大舅哥,要负责帮你解决房事吗?”
除非他和霍时渊一样,得了精神病!
把妹妹嫁给他都已经很不情不愿,还要助纣为虐,教他糟蹋妹妹?
真异想天开。
就一辈子当和尚算了!
鱼景深起身走了。
霍时渊:“……”
这鱼景深,敬酒不吃啊!
罚酒,霍时渊也没有。
不过不厚道的主意,他倒是有。
这可不怪他,鱼景深不仁,那他就不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