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瞿雁归也算是个世家子,虽然家族落寞了,但必然会有祖产,必然不缺教书先生这点钱,会同意来工厂里教书吗?”

“侯爷只需修书一封,把有教无类的话题与他探讨一番。”

祁秋年像是突然发现了华点,“你怎么这么了解?跟瞿雁归很熟?”

晏云澈:“几年前,瞿雁归辞官之后很颓唐,想过出家,来了我修行的皇家寺庙,短暂地接触过一些日子。”

原来如此。

祁秋年心里有数了,也不耽误,当天回府就洋洋洒洒写了厚厚的一封信。

写完了才记起,他不知道地址,晏云澈似乎也忘了说。

瞧,两个成年人闲聊的时候,凑不出一个脑子。

祁秋年也只得装好信封,转身出门,拜托晏云澈帮忙寄送一下。

这信寄出去,一直到年跟前,也没收到回信。

祁秋年虽然有些急,却也没有办法,实在是不行,他想想办法去外乡找几个穷秀才过来。

不为五斗米折腰,那他给六斗就是了。

咳,说笑了,他可以资助有天赋的穷秀才读书科举,让他们轮流给孩子们上课就行了,反正他也不要求这些书生能把孩子教成未来的文学家。

但凡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都不算问题。

工厂已经正式启动,正在加班加点地赶工,争取早日上市。

祁秋年在京中开的玻璃专卖店也在如火如荼地装修,如今他是侯爷了,在京城中购买商铺,已经没有从前那么困难了。

同样是三层楼,后面还带一个可以住人的院子呢,改建成宿舍,以后营业员都能有个住的地方,上班也方便。

虽然不是开在朱雀大街上,却也是一条十分繁华的商业街,卖的也多为古代‘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