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对视了一眼。

历代的皇子,都是被封为亲王,这晏云耀结果只被封了个郡王,而郡王的子嗣,也只是降爵继承,从郡王,再降到郡公。

再则,两个地方,可以说是整个大晋最穷的地方了,从前都是流放犯人的地方。

如今晏云耀的情况,其实也跟流放没有什么区别了。

封一个郡王,也就是维持一个体面罢了。

如此,百官们,都没有任何疑义。

只是刚封了一个安北亲王,如今晏云耀只是封了个郡王,落差还是有点儿大的。

别看都是王爷,但其中的差距可就大了。

之前陛下就跟祁秋年通过气了,祁秋年对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他知道晏云耀不可能真的改邪归正。

但是琼崖州府和岭南州府穷,离京城也远,先前清理过一次了,晏云耀钱权都没了,暂时也掀不起太大的风浪了。

再则,他也早就有了对策。

呵呵,岭南瘴气重,晏云耀本就是病骨沉疴,还是个残废,过几年病死在封地,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总之,他是不会让晏云耀好过的。

因为晏云耀已经残废了,并没有来上朝,而且他也没有了这个资格,只派了公公去宣读圣旨。

晏云耀收到消息的时候,差点儿又砸了屋子里的东西。

可是他现在如履薄冰,任何行为,都有可能被过度解读,也只能憋屈领旨。

之前,他还想着,只要出了皇陵,他留在京城,总还有发展的机会,可是被发配到封地去了,还只是个郡王。

要他如何能想得通?

晏云耀这边的事情,朝堂上暂时还不知道,祁秋年能想象到晏云耀可能要被气吐血,可是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