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眼冒着金光,迫不及待走了过去,想将钱袋收入囊中。

谁知,她才刚伸出了手,赵景寒又将钱袋收了回去。

他抬头看了明月一眼,眼神中有一抹狐疑。

她,何时变得如此贪财了?

明月扑了个空,双眼紧紧地盯着赵景寒手中的钱袋,就怕到手的鸭子飞了,她有些焦急道:“赵小世子,既然你出手阔绰,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她又伸出了手,有种想把钱袋抢过来的架势。

可赵景寒还是纹丝不动,完全没有要给钱的意思。

明月:???

这尼玛的,在耍我?

她又不能明抢,只能呆站着,等赵景寒将钱袋给她

没想到,赵景寒竟将钱袋重新收了回去。

又将椅子往后踢了踢,慢慢地站起了身,走到了明月跟前。

方才他是坐着的,明月并未感受到。

这会儿他站了起来,足足比自己高出了一个头,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自己,一股压迫感油然而生。

明月莫名紧张了起来,“你,你干嘛?”

油灯在桌案上静静燃烧着,房间内略显灰暗。

赵景寒的一身黑衣几乎和夜晚融为了一体,但是依旧遮不住他脸上逐渐显露的阴郁。

他一步一步逼近,周身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森寒。

差点忘了他是个阴晴不定的疯批!

明月吓得步步后退,直至撞到了墙壁,退无可退

赵景寒用右臂撑住了墙面,将明月整个人禁锢在怀中。

随即伸出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冷笑了一声,“我记得宋三姑娘曾说过爱慕我,怎么?现在这么着急赶我走?”

明月被他盯得头发发麻,结结巴巴辩解道:“我、我是想让赵小世子多留几日的,可今日你也看见了,祖母她们随时会来,这次能蒙混过关,下次我便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