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憋笑的样子。
明月刚压下去的火又冒了上来。
“咱两还没和离呢!你就在外面找了,还好意思笑?!”
赵景寒清了清嗓子,“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弄错了?”
弄错?怎么可能弄错。
她亲耳听见侍卫说的。
“我明明听见侍卫说,四皇子是驸马。”
“契丹有部分是蒙鞑人,中原话说的不太好,也许他们想表达的是……四皇子他叔是驸马。”
我靠,贤王才是驸马!
这下误会大了。
宋明月这会儿真的脸绿了。
尴尬的绿。
“那、那你刚才为何要同她那样亲密,才导致我误会……”
宋明月试图狡辩,挽回一点尊严。
“她与贤王的这桩姻缘是我撮合的,也不能眼见她摔倒不扶一把。”
赵景寒说得还挺有道理。
明月点了点头。
等等,她刚才点头了?
这锅她可不能背。
随即又摇了摇头。
远看像抽风了
赵景寒忽略她抽风的样子,接着道:
“她与贤王的婚事定在了明年。我今日同她闲聊,也是想商量能不能将婚事提前,尽快促成他们的姻缘。”
毕竟,那件事,等不及了。
宋明月呆愣在了原地。
早知道就不去了。
那个死不惑,也不拉自己一把。
这下好了,凭空多出个好大儿。
为了掩饰尴尬,明月故意岔开了话题,“你怎么促成的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