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寒走到她身边柔声道:“有些我不方便看。”

他似乎想表达清楚,但话到嘴边又压了下去。

“就当帮我个忙,一会儿送你回来休息,好不好?”

有一说一。

明月还就吃赵景寒这一套。

他的语调很是温柔,像是在求她办事,又像是在撒娇?

狐狸。

简直是男狐狸精!

她心中暗骂,“行吧,就帮你这个忙吧。”

做戏么,还得做到底。

她紧拧着眉头,硬撑着坐了起来。

一副痛苦的模样儿。

赵景寒立在一旁,想上前搀她一把。

手都伸出袖口了,又缩了回去……

二人出了客栈。

江逸洲已在门外等候。

去往义庄的马车启程。

马车内。

三人各坐在了一边。

谁也没挨着谁。

明月怕赵景寒抽风,又刻意在江逸洲面前演什么夫妻情深的戏码,故意离他远了一些。

反倒更靠着江逸洲这一边。

原本一路顺顺利利,没出什么幺蛾子。

明月被马车颠簸的有些犯困,半眯了眼,打算歇息一会儿。

谁知,车轮似乎卡到了什么硬物,竟剧烈摇晃了起来。

明月一个踉跄,摔到了距离她比较近的江逸洲怀中。

单单摔到他怀里也就算了。

悲催的是

明月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趴在了他身上。

下巴还磕在了他双腿之间的

大型社死现场。

她真想找个地缝将自己埋了。

一时间,她都不知要如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