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的手耐心拍抚着。

蒋鱼靠着她，泪流满脸，声音激愤：

“重生那一天，我差点直接杀了他们！如果不是理智还在，我也不会忍着憋屈只是戳穿他们的情事，和余利天分手。”

世界还没乱，她不能随便杀人。

可她憋闷！

盛安揉了揉她的脑袋，“当然可以恨，自然也该报仇，他们应得的。”

语气理所当然。

蒋鱼抬头看向她的眼睛，撞进似乎能包容一切的眼眸中。

这种被人理解、被人支持的感受……

真是让人心头一热。

蒋鱼靠得更紧，像是在汲取力量。

盛安安抚地拍着她的肩膀。

郝敬业嘴角微微抽动。

盛姐……

真的，她想狠就狠，想温柔就温柔，能瞬间让人信赖她，攻破心防。

——牛逼啊，我的姐。

蒋鱼调整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恢复冷静，又问：

“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而我也不是真正的空间异能者，你们还要我做什么？”

手机有消息提示。

【老张：带回来。】

盛安没有理会，她只是轻轻握着蒋鱼的手，凤眼望着她，温和开口：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的空间可以进人吗？”

话音落地，整个房间落针可闻。

另一边，会议室里面的人紧紧盯着屏幕。

这是很重要的一个问题。

蒋鱼的空间能利用到哪一步，就要看人能不能进去。

人不能进去，那片黑土地也就只有土能用。

蒋鱼想了想，在盛安信任的眼神中，咬咬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