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皎月:“国夫人?”

该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是!”周行训重重点头,语调中都透出一股得意洋洋的气息,“国夫人位同一品官员,下官见之需行参拜大礼,让他下去跪着跟干娘解释吧!”

卢皎月:“……”

周行训这个人,心疼他简直是白瞎。

虽然周行训搞出了一出赛博扫墓,但是卢皎月还是规规矩矩地给祭拜了这位故去的先梁旧臣,又去拜了韩国夫人的墓。

这墓的形制安排得很怪。

说是合葬吧,又是各自立碑,品级规制各论各的:一个是梁朝旧臣、一个是大雍的韩国夫人。

说不是吧,这又确实是个合葬墓。

卢皎月:“……”

她都能想象,周行训当年吩咐下去,负责墓葬的人是怎么头秃抓瞎了。

周行训没做什么正经的祭拜礼节。

他现在的身份不合适,对方大概也不愿意受,教出这么一个彻底断了梁朝国运的学生,陆老头儿大概气得半夜都要起来揪胡子。

看着卢皎月那边倾酒于地,做最后的拜别,周行训神情一点点变得柔和。

‘我想带她来见见你。’

‘虽然你可能并不想见到我……’

看到卢皎月终于祭拜完了起身回头,周行训微微敛起的眉眼一下子舒展开了。

他笑意灿灿地冲着那边招了招手,“祭完了?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