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初怔怔看着她。

许妈妈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是个好孩子，值得。”

说完这句话，她又在心里默默对自己已经死去的儿子道歉：初宝，对不起，不过我相信如果你泉下有知，你也一定会祝福他们的，对吗？

许景初红了眼眶，“谢谢您。”妈妈。

“你们聊吧，”许妈妈笑了笑，“我们去外面等你们。”

病房里很快就剩下许景初和霍衍。

“许姨说得对，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霍衍的大手包住许景初的小手，“以前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还会有自己的孩子，谢谢你，宝贝。”

许景初慌张的心就这么安定了下来：“霍衍……”

霍衍目光移到他的小腹。

许景初犹豫了下，“你……要摸摸他吗？”

霍衍眼捷指尖微颤，“可……可以吗？”

看到他那么紧张，许景初小声，“你怎么比我还胆小？”

“对，我就是这么胆小，”霍衍神情认真，“不过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不支持退换货。”

四目相对。

男人眼底像润着一汪温柔的湖水。

许景初嘴角缓缓扬起，“嗯，不退货。”

霍衍：“那……我现在可以摸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