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澈猜凌辰手里的线索并不多,并且错关的人太多了,激起了不少民愤,不过一旦凌辰发现些什么,顺藤摸瓜找到些东西,不止他们,连还在监禁室里的芙斯托都很危险了。
凌辰环顾了一圈病房,走到夏面前:“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
“你知不知道你的冲动会造成什么后果?你没有指令是怎么上来的,你一个人会打乱多少人的计划?”这大约是凌辰第一次这样疾言厉色去批评自己的手下,更何况这是他尤其喜爱的小辈,“我对你太失望了,自己回去领罚吧。”
夏嘴唇颤了颤。
他低下头,似乎陷入挣扎,但一直到最后都没说什么,大概是被安澈最后那句话深深扼住咽喉。
屋子里只剩下翻找声和安静的呼吸声,门边的南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安澈跟他交换了个眼神。
“他们在找什么?”
凌辰目光落在一直安分当着花瓶的安澈身上,没说话。
安澈察觉到他的警惕。
挂在墙上的钟表嗒嗒地走,凝重的氛围扩散开,安澈觉得有些无聊,半开着的窗没有风吹进来,很沉闷。
直到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的怒骂声混杂在一起,病房里诡异的气氛瞬间被打破,安澈抬头望去,就见凌辰大步流星出了门,另外两个猎人也先后出去。
夏似乎也想出门,被安澈按着肩膀留下来:“你凑过去干什么,挨骂吗?”
夏甩开他的手,脸色很难看:“关你什么事。”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