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萧觉从叶清身上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松开叶清，退到一旁。他低下头，却被叶清捏住下巴被迫抬头。

叶清眼神挑衅，微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很记仇的问：“怎么样？爽吗？”

萧觉掰开他的手指，低下头道：“好吧，你赢了。你想干嘛？”

叶清笑嘻嘻道：“不。我要你说，我输了。”

这个要求比杀了萧觉还让他难受，他握住叶清的手，凑近仔细打量，“你刚给我看手干什么？你的手怎么了？”

叶清抿紧嘴唇，薄唇成了一条直线，十分无语的表情，但几秒钟后，他还是开口解释了：“我打了那个很恶心，你很讨厌的人。”

“那你的手很疼吧？我帮你。”萧觉用指腹轻揉他的掌心。

叶清换了便于理解的说法：“我摸了他。”

萧觉像是没有听懂，依旧是那句：“那你的手一定很疼。我给你揉揉，等等就不疼了。”

叶清噎了一下，说：“……脏。”

萧觉这才有了其他反应，左右看了会儿，“确实很脏，我带你去处理一下。”

萧觉嘴里的处理，指的是开车到药店门口，进去买酒精和纱布。

酒精打湿纱布，纱布包裹着骨节明晰的手指。萧觉的动作不算用力，但由于擦得比较仔细，指节处隐隐浮现些许薄粉，恰如叶清此刻的心情。

擦完手指，萧觉也用剩下的酒精洗了个手，毕竟他是次密接者。

车内空间相对狭窄，情绪传播空间只有这一小片地方。两人一前一后，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轻易被对方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