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陶一筹莫展时,余光瞥向沈宵,见他盯着本子思索什么,“医生,你发现什么了吗?”

医生点点头,“我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后想到有件事没报告,便立刻折回去,但院长已经不在了,等了足足半小时他才回来。”

“这点我刚才已经解释过了,”院长何华说:“我出去打了个电话。”

“但你回来的时候背包鼓鼓囊囊的,像是揣了什么东西,身上的白服也脱下来了,”沈宵道:“打电话有必要换衣服吗?”

庄陶忽然开口:“我知道了,是带血的白服!你杀害患者身上染了血迹,所以才藏起来。”

“不是!”何华反驳道:“我只是觉得热才脱,要是打算杀人,我为什么不直接穿一件黑衣服过去。”

“这理由听起来很靠不住,何况院长穿一身黑在医院行走不是很突兀?”沈宵反问:“你故意背包出去,打算把白服放里面,只是没想到我会突然返回。”

棒球手佛言点点头,“那你叫医生去办公室的原因也可以解释了。”

眼看快到时间,何华低头看着本子,一行行找寻着蛛丝马迹,忽然他目光一定:“我知道了,医生才是凶手!他根本就没在办公室等我,那半个小时他在病房杀害了死者!”

沈宵皱着眉,不理解的样子:“你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我在病房,而护士却可以证明我是在六点四十来到病房的。”

到了指认凶手的时候,庄陶纠结半天选了何华,佛言沉吟一下投了何华,戴美佳犹豫半晌,也投了何华。

除了何华本人,其他四个人都投的他。

“你们会后悔的!”何华瘫在桌子上,挣扎大喊:“凶手不是我,是医生!!”

“我也想相信你,”戴美佳说:“可你的嫌疑最大嘛,医生既没有动机也没有犯罪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