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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思考一下都不带思考的。

浮艮乘在纸上写:不是我。

谢若玄接过纸,看到这句话,挑起了一边的眉,“不是你给谢嘉佑下的断心术,难道是乔温瑜?”

浮艮乘写:谢明时。

谢若玄笑了,“又是谢明时,这谢明时究竟是何方神圣,竟将你们耍得团团转。”

浮艮乘不再拿笔了。

谢若玄也不介意,轻声说:“当年你陷害乔家,污蔑穆有仪,用的是世所罕见的转象之术,今日,你也来尝尝这转象之术吧。”

说着,他微笑伸出手,在浮艮乘惊恐地目光中,覆上浮艮乘的眼睛。

下一刻,浮艮乘蓦地发出惨叫。

他身体剧烈颤抖,但仿佛被钉在原地一样,无论如何扭动,都始终挣脱不得。

谢若玄声音凉若冰水,“凌迟太便宜你了,还是留你一命,每天凌迟一点点好了。”

这种折磨无疑是世间最煎熬的酷刑。

连速死也成了一种奢望。

谢若玄站起身,浮艮乘如同被抽骨的鱼,在地上不停扑腾,谢若玄却看都不再看一眼,迳直离开。

即使报仇了,他心中依旧空落落的,开心不起来。

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他的母亲、穆有仪,都已经回不来了。

再也回不来了啊。

御驾亲征的事宜准备妥了,谢若玄命孟阔、穆浦和、庆王一起监国。或许一人监国值得忌惮,但大家一起监国,互相制衡,就没那么忌惮了。

最坏的情况,不过是一方联合一方发动宫变,另一方拚死抵抗。